印象里《最后一班地铁》很早就引进到中国公映了的,当时看到这部电影的时候还小,只记得故事特别好,女主德纳芙特别优雅,法国人好浪漫啊!至于如何好法,其实并没有什么理解。现在重看,居然还一样被吸引。
这种吸引并不是凭空而来的。1980年的特吕弗已经告别了早年法国新浪潮的散文风格,而回到经典的戏剧传统中。《最后一班地铁》的魅力,就在于其精妙的戏剧冲突叠加式设计。
电影故事置于德占时期的法国,原来犹太艺术家执掌的小剧场要在纳粹的眼皮底下演出一部新剧,危险和威胁无处不在
感觉法国人拍什么片子都给人轻松愉悦的感觉。不像是大多数二战片中的犹太人,都是惨兮兮的,片中导演躲藏在地窖中依然保持生活的尊严,继续自己的戏剧创造,和妻子享受爱情。战时强烈的民族情绪,反抗意识都被放到了暗处,那些人们无论何时对于艺术的热爱,人与人之间美好的情感是被重点呈现出来的。非常喜欢最后一幕由现实转为戏剧,直接引出了两个可能的结局,残酷与美好交织在一起。
不过也确实可以发现导演的个人风格渐渐退居其次。与新浪潮似乎渐行渐远了。不过说实话我个人认为这是无可厚非的
一个无聊的夜晚,翻出旧片来看,印象早已模糊,只记得男女主角人戏不分的暧寐,这种私人情感的表达,既超出平时的生活,又深藏在每个人的内心深处。
目光的追随,刻意的回避,不经意的流露,激情的迸发,这其间的某些环节,我们都经历过,可经历过后呢,我想导演似乎给了答案,却无法真正回答。因而看完之后回味无穷,又怅然若失,毕竟每个人的人性都被压抑,迷失,当我们坦诚相对后,世界并不会改变……
由于二战期间的那一场空前浩劫,上个世纪电影对犹太人的关注从来没有停止过。无论是对战争迫害做出正面描述的《辛德勒的名单》和《钢琴师》,还是从普通人情感生活着手的《黑色星期天》和《美丽人生》,都使我们感受到那个民族遭受的深重灾难和展现的坚韧性格。本片也是与此相关,虽然主题是着重描述戏剧工作者的喜怒哀乐,却明显刻上了战争和历史的烙印。不过本片却回避了一切杀戮的场面,所有的苦难都得以淡化,人们都在残酷的现实中默默地坚持着自我,寻找着乐观与真情。
片名很吸引我,但故事跟地铁并无关系,只是片头交待在德国占领期间,巴黎晚上十一点开始宵禁,娱乐活动必须早点结束,演员和观众可以搭最后一班地铁回家。在必须看德国人眼色的岁月里,巴黎人的生活和工作都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否则稍有不慎便有生命之危。最后一班地铁作为那一个历史时期的特有产物,或许象征了国土沦丧后的法国人的思想和生活,但我总觉得针对片中男女主人公的情感经历,这一符号也有一定的隐喻意义存在。不知道导演的本意到底是什么,但若仅仅是前者
特吕弗晚期的《最后一班地铁》可被认为是对戈达尔责难的正面回应,他们两人的隔阂在于电影是否需要政治化运动,结果,特吕弗拍摄了一部加入历史情境中的戏剧版《日以作夜》来证明政治对于电影的无用性,并在电影里运用隐喻和嘲讽手法,来反击戈达尔强烈而富有攻击性的政治观点,自然,戈达尔在经过“毛崇拜思潮”后,作品愈发晦涩难懂,而特吕弗一如既往的在迷影里发掘电影的魅力。
如果对电影的形式做出探讨,那么此部电影则是完整的“戏中戏”结构,不同于《日以作夜》,角色在戏中和戏外并没有紧密的联系,而唯有导演深受电影进度的“毒害”,和电影在梦中相遇,角色情感影响的只是一些人的离开,另一些人的到来,电影,依旧被圆满完成。而《最后一班地铁里》,斯坦纳夫人和葛兰格的感情是从戏剧中得以抒发出来,由内而外的,情感的延续在于戏剧《陌生的女人》中,三幕式分别是“到来”“噩耗”“订情”,参照两人在戏外的关系则是“葛兰格驾临剧院”“葛兰格拳打达歇特”“葛兰格订情卡特琳”,而戏剧的大圆满结局和电影的结局也是不谋而合的。实际上
【最后一班地铁】波莱特·杜博斯特主演,关于伯纳德的一个小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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