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对一部电影我不喜欢进行解读,更不喜欢进行过度阐述。特别是一部电影有表现出了很强的现实指向性的时候。
首先,一些人说“查理就是巴顿”,这似乎有点不科学或者说扯淡吧。如果查理是巴顿的另一个“我”,那巴顿会对另一个“我”(查理)说,我不会摔跤,然后这另一个“我”(查理)就说,我摔过跤,并教对方怎么摔跤,两人还演示了一番。这显然不合理。同为“我”的记忆架构不可能是不同,否则以后我们学东西只要通过另一个“我”学习就好了,因为另一个我有不同成长经验——这真是够科幻的。
虚幻和现实的交错难分,也因此质疑了电影最根本的造梦属性。从此我们在电影里并非做一场梦,而是有意或无意的将这部影片侵入我们(或者说任何有意创作的“creator”)的现实。而在剧作的立意上,科恩兄弟正是选取了电影编剧为主人公,将自身的创作身份注入创作。
也许可以用一个词语的游戏来表达这部电影:“作者电影中的作者电影”,第一层“作者”来自于科恩兄弟所坚持的对电影拍摄、剪辑完全负责的独立精神,第二层“作者”则指这是一部以电影作者为主角的电影。
从艺术的角度来讲,无可挑剔。首先"我不会装作我是评论家"。至于一些人动不动就"这都看不懂,理解力有问题",哦,那么,你说你看懂了,来,写个"证"字,让科恩兄弟给你打个分可好?
再说回来,当我看到女秘书离奇死亡时,我开始怀疑又是我个人不太喜欢的幻觉梗,不过对于一部几十年前的电影而言也无可厚非,但是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神转折——隔壁家的好人胖子居然是变态杀人狂,立刻想从已陷落二十公分的睡之沙发里爬出来为科恩兄弟跳跃欢呼,接下来就是静观这对天才兄弟怎么填这个巨坑
1991年时的我,刚刚从苏北农村的一所小学考进了县城的重点中学,从“独孤求败”突然就变成了“求败得败”:在那所小学时曾经一剑在手睥睨天下的,到了那所中学时却发现人人都比自己高了不止一点点:那份挫折感至今仍深烙心底。
1991年时的科恩兄弟,拍出了《巴顿·芬克》:年轻的巴顿·芬克在纽约百老汇一战成名,剧评家认为他的戏传达出了卑微中的崇高和平淡里的诗意。巴顿随后受到好莱坞邀请前往洛杉矶成为签约作家,住进墙纸不断剥落周围淫声浪语的陈旧旅馆的巴顿,陷入了一个字都写不出来的困境。
2006年5月24日深夜,我才终于看了科恩兄弟的这部代表作,难以自拔的喜欢。
黑色幽默、魔幻主义的手法,绚烂得近乎夸张的视觉效果,艳俗背景下精彩的对白,从平铺直叙到急转直下的鲜明节奏,在此基础上对人物性格近乎残酷的描写,角度奇特的摄影,醉汉一样为寻找生活真谛而蹒跚的叙述,许多没有解答的疑问……
巴顿式的怯懦,巴顿式的执着,巴顿式的志向,巴顿式的枯竭。
旅馆墙上有一幅画,一个女人坐在海滩上的美丽背影,手搭在额头向远处看着什么,但是
巴顿·芬克是一名具有社会意识的舞台剧作家,从百老汇崛起,新剧很受欢迎,也因此接到来自洛杉矶国都电影公司的邀请,高薪聘请他到好莱坞作电影编剧。巴顿被薪水和优厚的待遇以及事业的野心所吸引,终于来到了好莱坞。他被安排住在一家住在一家宽大而又显得有点冷落的旅馆里,电影公司要求他在短时间内完成一部摔跤电影的剧本。对于这样一个陌生的领域,巴顿感觉十分陌生和无助,他在破败的旅馆房间中搜索刮肠,却硬是挤不出片言只字。隔壁房间却发生了种种怪事,使他有如置身于人间炼狱,脑海中发生种种荒诞可笑的幻象。
影片中奥黛丽被杀。某种意义上说,这是遐想转为现实的关键之处。在片中,巴顿得知梅休所写的很多都不是自己的作品。巴顿勃然大怒,又好气,又突然开始些许优越感,当然更应该理解为巴顿的对于没有才思枯竭,非常的负罪,而此时的巴顿突然得到这个消息,他突感如释重负,他决定开始放纵一下,因此有了和奥黛丽ML的场面。这个场景有着独特的隐喻。的确,此前梅休如同巴顿的心灵寄托那样,巴顿希望能够像梅休一样有着同样的成就
【巴顿·芬克】蚊子、海滩上的女人和圣经(没有圣经)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m.aiyingyu.net/aimeiju/haokan-156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