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的第一部电影是《冬天的故事》,侯麦的四季已经看完了四分之三,从秋天到夏天到冬天,每一个故事都充满法式浪漫,即兴且超乎想象。但不得不说,我在看这部电影的过程中睡着了,当然原因可能是自己本身就非常困倦的状态,但也是被女主菲利斯的爱情观绕晕了。而且为什么在他们的爱情里可以如此诚实和理直气壮。我爱你,但像朋友一样;我爱你,但不足以爱你到和你一起生活。“你爱我与我爱他完全不一样,因为我爱你不及他爱我的十分之一”。法国人是懂爱情和懂推拉的,我一窍不通。在我看来
This is a story more about belief than love. Charles is Felicie’s belief. The joy about the perspective to reunion with Charles is so great that it is more reasonable to put belief on him, just as Pascal’s reason to believe in God that even under the assumption that God's existence is unlikely, the potential benefits of believing are so vast as to make betting on theism rational.
女主决定和美发店老板去小城市生活的原因是:巴黎太大了,在巴黎总还抱有着再遇见爱人的希望,前几天好像在巴黎看见了爱人,但应该是自己发疯了,看错了。而在小城市,再回的几率非常非常低。女主当时应该是抱着放弃与爱人再会的念头去的那里。结果发现美发店老板是个好面子之人,对顾客介绍她时说她是patroneur(老板娘),而在女主和孩子外出两个小时之后又发脾气,还道歉说说她是老板娘的事是太着急了。在外出的两个小时里,女主和孩子去了教堂,在教堂里她突然“看见了”离开和留下的理由
爱情常常不知所起,也不知所终。爱情的面相太多,以至于我们会视而不见。
摸不到看不到的那个,总是最完美的恋人。
叔本华曾说过,记忆的美化功能,从一分别就开始进行了。
热烈的爱,过日子的爱,仰慕式的爱。
菲丽希与查理的爱偶然而热烈,很多人都希望来一场这样的激越之爱,可这样的爱可遇不可求。一个小小的口误造成了无异于生死相隔的悲剧,无法忘记,也无法挽回。有人一辈子都没有体会过这种燃烧的爱,有人遇到了这种爱也留不住
侯麦和戈达尔一样自然不相信语言过于强势的符号化功能。“把血还给红色”似乎表明在他们看来真正抵达缀合的,或许是那些片刻的灵光诗意,碎散中萌发的奇迹性的完满。而绝不是一个给定的真相,一种先验的锚定:忽隐忽现才能唱出歌谣,而一套秩序内部的东拼西凑和角逐互换,或许只能无限靠拢向空转的呓语。但在同样的创作路面上,两者生成的步伐却并无太多吻合,方法论上的两人有着本质区别。戈达尔将情绪斩断,将因果玩弄,所有语言在他这里只是身体坚实同时又“似有若无”的累赘,洒脱的扬弃间
《冬天的故事》带着希望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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