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爷的配乐成功地把里面metacinema的sci-fi末日感带到了‘现实’中,已经分不清这一群人是在等待戈登还是戈多,小小的一幢海边酒店里人人自危,被传来传去的书,油画,小提琴,打字机,宝丽来和超8,gordon已经变成一个借口或事一个象征,六个音节下尽是自深深处汹涌的欲望;除了两个小女孩之外,在她们看来父母做爱远比等待戈登更为有趣。
一直到后半小时这幅集体浮世绘被导演独自奔赴的一场wild go(r)ose chase取代。黑白和彩色的对照,里斯本的aridity和LA的vanity
其实讲述的是关于电影人(演员,导演,制片甚或是负责出资的幕后老板)的工作与生活状态和他们因此所要担负的生存压力与精神压力。
演员想要吃饭(拍完电影立马走人),导演想要拍摄自己想要拍摄的电影(全然不顾能不能盈利),制片人想要控制影片成本(和导演是挚友,却必须对出资老板负责),出资老板更是想要靠它赚大钱。
这种天然的,互为矛盾的关系,在维姆文德斯看来,简直是不可调和的,最后只能以老板和员工(导演)看似莫名其妙的同归于尽来结束故事。(讽刺的是,导演临死前还在拍摄自己老板被枪杀的(真实)戏码)。真是一对奇异的利益共同体。
事物的状态=事物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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