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一个人类没有攻破的谜题。我们怯怯地担忧着死亡,其实又窃窃地希望这个谜题不得解。岁月流逝,脑子里的褶皱越多越好,但脸上的皱纹越多越糟。
我们厌倦衰老,一遍遍摩挲一层层涂抹,似乎期待这样就能将皱纹抚平。纵使我们用再多的方法试图抵抗,老去,终究是不可避免的游戏结局。在黑白幻影间,我们偷偷地观察一位老者临终的日常。那粗陋却又精致的生活,合着微妙的光影,每一帧都美得那么奢侈。
回忆,重复的回忆,往往是老人的全部。老人望去的窗外,有她少时婀娜的舞姿,和对面俊朗的少年,也有儿子还年幼时,回身清脆的一声“妈妈”。我们是不是也都有这样的几个至亲,每每跟我们述说的都是重复的故事。那些琐碎,于我们可能是生活的赘余,于他们,却是生活的全部。
那座破旧的房屋,是老人为自己搭建的心墙。它们摇摇欲坠,却不能被拆除。老人守着这些墙,欲图接近一点世界,又畏惧外界过多的侵入。她透过望远镜观察这个曾经她无比熟悉,现在又陌生得可怕的周遭。
当生命走到奈何桥边,左右顾盼
多罗塔·肯杰尔扎沃斯卡用电影照见人生之“死期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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