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唐代于良史的这首《春山月夜》本来就是一首禅诗,用来形容叶嘉莹再合适不过:她的不幸是一生的漂泊,母亲早逝,丈夫无才也不体贴,女儿女婿又意外去世……但面对大欢大喜大悲大恸,她都退一步,“淡然化”,在诗词里在生活里慨叹所有稍纵即逝但又永恒的快乐。
十几年前我就在朋友的推荐下开始看叶嘉莹,记得第一本看的是《北宋名家词选讲》,然后是《唐宋词十七讲》,然后一路看她讲南宋词,汉魏六朝和中晚唐,杜甫的秋兴八首,陶渊明和阮籍,也看她整理老师顾随的笔记
看《掬水月在手》。
一切都按淑女的本份来。
少时不识情,叶嘉莹陪女同学刘在昭前去探访心仪的教官。数度提到的这位刘在昭不知后话如何,单知道那时也是一位勤奋爱记笔记的女同学,怀有少女萌动的心。而同为少女的叶嘉莹丝毫未受感染,一路上她只看到了风景,开心此行贡献了两个好句子。
成年后又值乱世,山川崩在眼前,她也不惊慌——因为这和李清照、辛弃疾、陈维崧、王国维遇到的情形有什么不同?“天以百凶成就一词人”,这就是她的“凶”罢了。学问和父亲、孩子、丈夫,都担在肩上
【掬水月在手】2020佳片有约,和这位68岁台湾学者导演一起直视这个分裂无解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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