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名卡门》的世界
戈达尔在此片中尽情地展示着自己曾学习过音乐史的有利条件:连绵起伏的音乐伴随着大海以及波浪声、海鸟的叫声,贯穿于影片始末,就像伯格曼的《芬妮与亚历山大》。但前者的音乐虽有颠覆的快感,对整片的节奏与韵味功不可没但太过于弥漫,有时就让人感到像《去年在马里昂巴德》那样裹挟着聒噪与喧嚣。
戈达尔似乎极力打破好莱坞叙事的一本正经——他的确做到了,而且十分出色:看惯了好莱坞的正襟危坐,再看到戈达尔便忍不住让人击节叹赏,并深深迷醉于他的快速有力的节奏以及给观看者精神上带来的轻松,真是如释重负啊——然而,音乐是十分难处理的一个元素,现在看来亦是如此。本片的音乐的确跳跃着时空,从一种叙事段落中跳到另外的叙事段落中(另外的叙事段落不止一种,如果连波浪的穿插画面也算在内的话。可将后者看成和音乐相匹配的抒情性段落,但其实也是具有叙事意义的——因为正如布莱松所认为的那样,在电影中,诗意或者具有抒情意味/感觉的东西不会从单个画面/镜头中产生)
看之前收藏的一篇达内1986年关于戈达尔的文章,觉得可能必须得补充在看这部电影闪过的一些本体论之思。虽然后来的我被侯麦似的色彩穿搭和身材吸引过去了……
除去短评里提到的,戈达尔还提了录像带。80年代可能就是电影之死话题的第一次,或者说是第二次,第一次是60年代,按达内的说法,是新浪潮自杀式的革新拯救了电影,那80年代呢?80年代是一个疑问,如果没有解决80年代,那么就承接不了世纪之交的数字和胶片问题。那么,80年代的电影之死问题与录像带技术有关吗?除了大片blockbuster的问题
卡門的四重生活
-------從四版本改編《卡門》看不同境遇下的女權主義
研究作品:
《卡門》 西班牙-Vicente Aranda
《卡雅利沙的卡門》南非-Mark Dornford-May 05年 柏林金熊
《卡門》 西班牙-紹拉 83年 戛納最佳藝術貢獻獎
《芳名卡門》 法國 -戈達爾 87年 威尼斯金獅
三部文藝片,一部商業片。文森阿藍達的《卡門》算最忠實於原著的一個,本就是一個商業片導演,而另外三個導演則都是取了小說《卡門》的精神內核。尤其是戈達爾,即解構又重構。四版本各有分差:西班牙的卡門,法國的卡門,南非的卡門。我企圖從故事重構主人公的不同背景分析。
摘抄梅裡美小說《卡門》第一次出場時對她的描寫:
“她穿著一條非常短的紅裙子,露出她的不止有一個破洞的白絲襪,還有一雙小巧玲瓏的紅摩洛哥皮鞋,鞋子用火紅的綢帶系住。她推開披肩,讓她兩隻肩膀暴露出來,還顯出她的襯衫上面一大束金合歡。她的嘴角上也銜著一朵金合歡
男人:女人为何存在?
女人:我们无话可说。
人生归根到底还是孤独,是厌倦,是疲惫,是无可奈何,戈达尔用自己的镜头咒骂着该死的资本主义,却又无可奈何的看着世界在颤抖。戈达尔镜头中的卡门,最终只能听着疲惫的四重奏,顺从命运的安排。在戈达尔诸多电影中,我们都可以看见他打乱了传统的电影叙事模式,然而《芳名卡门》这部电影虽然属于传统叙事的范畴,但是采用了双线的结构,而这两条线,恰好代表了戈达尔对于电影,对于人生的两种质疑。虽然有两条线索,但是这并不是双线叙事,最终,两线合一,给我的最直接的感受就是满满的寂寞。
梅里美笔下的《卡门》是我们耳熟能详的故事,在电影中,每个导演心中都有一个卡门,而戈尔达的卡门融入了更多的元素,时而伤感,时而疏离,时而狂暴,时而静谧。演奏音乐的身体是高雅而安静的,亲密抚摸的身体是性感而温柔的,激烈冲撞的身体是澎湃而炙热的,而这些身体却又生命的象征,除开这些表象,生命大都充满了哀伤寂寞的气息。
影片中有大量裸露的镜头有些迎合商业的妥协感,但是戈达尔营造出的冷冰冰的气息
《芳名卡门》让-吕克·戈达尔指导,完美结构的隐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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