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海王星主导考验的一年吧
刚刚看完《我想结束这一切》
最近表达的通道好像又被堵上了,大概是文化太浅,找不到合适的字眼来表达自己,所有的思绪都飘在空中,抓不住,落不了地,表达不出来,也不想表达,就让意识这么飘着,大概就是如此才会对这部意识流的电影这么入迷,一次次被击中,强大的文本和对原生家庭的矛盾、对自我价值认知、对爱人的憧憬、对生命的边界,对时间的界定,那些飘着的意识都被考夫曼一帧一帧一句一句没有误解的诠释出来。
自己无法表达就只能找别人的表达来映像自己。
我看完这部电影是感到非常失望的,甚至觉得自己被耍了。
按理说这部片子的导演是考夫曼,那它的预设应该是一部作者性非常强的艺术电影。然而我在观影的时候,却注意到考夫曼在影片的前半段掺杂了大量的惊悚片类型元素,甚至拍了某些铺垫性质的惊悚桥段;但到了影片后半段,他又完全舍弃了这些惊悚片线索,且重新启用了《纽约提喻法》那一套以心理活动为主的拍法。
因而在这篇文章里,我打算拆解考夫曼用到的惊悚片元素,并将阐释这些惊悚桥段是如何演变成流于表面的类型片符号
姑且不论看完诺兰电影不自觉会做起“影片拼图”的找源头游戏是好是坏,毕竟导演本人似乎是个影迷,这样按图索骥探寻影片脉络也许不是坏事。看完《信条》同样很自然会进行这样的步骤,而撇除诺兰自己作品的参照/反身之外,在我自己的理解上来看,觉得能联想到的作品中,查理‧考夫曼的作品竟就能想到三部:由他编剧的《暖暖内含光》、《成为约翰‧马尔科维奇》,以及更多是他编导的《纽约提喻法》。这一点都不会离谱,这两人似乎总是同步探讨时间的可塑行,只是诺兰倾向于“向外”
太太孤独了,孤独这个词是被人们创造的,还是被人们所发现的?
影片中的片名其实已经在反复强调与反复暗示了,片中夹杂着奇怪的老头,也是一个谜底,到影片最后信息量一股脑的虹到脑子上,不得不佩服,看完之后沉默了许久,脑子里全是额啊嗯,令人起鸡皮疙瘩,影片中对于孤独这个词诠释的太彻底了,并非运用对比,还是其他的技巧,而是用一种类似于主观感受而又不直接告诉你到影片,最后就是信息量传递完补全一个世界观一样,观众就顿时被打中,一篇看完之后也不知道说什么。是一部十分优秀的电影
我想结束这一切:2020推荐,iain re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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