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的一个故事 《白酋长》里的《卡比利亚之夜》 费里尼的电影里总是有他自己的影子 马戏团(喷火) 梦境更加现实(旺达的话) 那个当时流行的“纸上电影”中的“白酋长” 这个故事的构思也是源于“纸上电影”这种连环画形式
费里尼初做导演的片子。故事圆润幽默,片子拍的也轻松滑稽,很多场面都有马戏团杂耍的味道。
不论多大牌的导演,初入行时的作品都会相对主流。我想在各个国家,电影审查都会存在,只是不同的范围、强度的区别。米国的50年代绝对不可能让你去拍一部有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电影,苏联时代不用说,意大利也是这样……相对环境宽松的大概是西欧电影吧。白酋长也主流,迷途的新婚小夫妇最后终于回归到圣母玛利亚的恩泽之下。
昨天和一个朋友聊起剧本,听了我的一句话描述后讲了一个刚刚的故事。他们报批一部电影,其中一个必须的情节是小偷偷了东西。这部片子最终获得了通过,但因为这段情节极尽周折。这段小偷偷东西的情节引起争议,情节不是描述警察抓获了小偷,也不是小偷费尽心机的得逞,只是需要这样个情节。于是审批遇到了麻烦:“我们是社会主义国家,我们没有小偷!”
这个朋友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意思是,我想选择的那样题材是不可能获得通过的……
这事其实对我来说心理层面的影响不如技术层面的影响大。既然想做这行,总是需要面对这种问题
每看一部费里尼的电影,就像是做了一场荒诞又真切的梦。影片中男主角(伊万)繁文缛节的形象使妻子(旺达)倍感焦虑,妻子也厌恶了这种呆板的生活,现实在她的眼中琐碎不堪,她决心追寻浪漫的生活,费里尼也向我们证明,建立在浪漫梦幻上的生活都必定遭殃。最终二人都拒绝认清现实的真相,继续戴着面具逃避在新的幻想之中。
二人的冲突从旺达偷溜出旅馆开始,她来到《忧郁的浪漫》编辑部,她一步步迈向自己制造的错觉当中,在路上张贴着的电影海报,象征着旺达性格的诸多错觉,当看到陌生演员穿着戏剧服饰,旺达的幻想此刻和现实世界合为一体。交叉剪辑到伊万这边,发现妻子的失踪,收到信件的呆滞,惊恐的眼神像精神病院的病人,欢快的背景音乐将伊万置于无比尴尬的境地,礼乐队的号声和观众的欢呼声像是在喝彩伊万的妻子的不辞而别,同样也是在批判伊万这一乡下小资迂腐的人物形象,影片用新现实主义手法进行真切批判,两人也由此开始,不断的陷入自身所设置的戏剧当中。
妻子旺达沉迷于白酋长,融入了想象的世界
今年1月20日是意大利著名导演费里尼诞辰100周年。说来惭愧,虽然不时听到朋友们叨叨费里尼,我却连他的一部电影都没有看过。眼下这时候,只好赶紧找来他的一些片子看看,没有“致敬”的意思,只是为了维护我这个伪影迷的面子。那么只有暂且让德尼罗先在一边歇会了。
我这里收集了他执导的影片20部,顺手挑了一部《白酋长》看。这是1952年上映的电影,黑白片。讲的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一对新婚夫妇到罗马开始蜜月旅行,妻子旺达是个狂热的追星族,一到罗马就去找她的偶像“白酋长”
正午刺目阳光里,他神情肃穆走向叮当作响教堂,心绪跟着步伐一起被钟声覆盖,闷不作声,好像他不在哭泣,好像她不在啜诉,两捆受潮的爆竹,昨天的记忆跟随黑夜里的浅浅河川流入下水道,帽檐下的苍蝇形状污迹,从此以后阳光不会像给其他凡人的平均剂量那样偶尔到访,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们说,生活的颜色原来是阴影的颜色,而生活依旧美好,生活总是是美好的,这是真真切切的,只是我们不再相信它。
白酋长:那一夜新郎去了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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