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多年以前,柏拉图就在“洞穴隐喻”中清晰地指明了精神世界的唯一出路,那就是:走出幽闭的洞穴,直面灼热刺人的光芒,走到被光明照亮的康庄大道上去;所有关于未来的可能性,都只有在洞外的太阳的直射下才能完全释放。
太阳意象是永恒的诗学命题。在集体无意识的沼泽中,“太阳”始终维持了一个正面的史诗英雄形象。作为最重要的文化象征物,它的出现,总是意味着光明、勇气和希望的来临,以及灵魂的得到救赎;它的形象本身,则早已经凝结成了“永恒”。
对太阳的向往和希冀,就这样在诗意的表述中成为了坚固的超越性的象征,突越过时间和空间的重重隔阻,在文化的迷宫花园中四处留下自己的身影:它既是一种亮度的象征,也是一种温度的隐喻。从地球的运行状况来看,可能对太阳的威猛视若无睹的,大概只有那些身处在高纬度地区的民族了。
常年笼罩在西伯利亚凌冽寒风吹袭下的俄罗斯,曾在“太阳”的渺远光照中隐约看到过未来的希望。那团到来的希望之光,是和19世纪的俄罗斯民族文化启蒙关联在一起的。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的名字
白色在影片里面大量的运用,这个本来象征纯洁的颜色,白雪皑皑下的二人舞、小女孩头上扎辫子的白色蝴蝶结、老妪的白色光面睡袍和头巾、老处女的白色围裙、科托夫的白色衬衫上衣、玛露莎的白色连衣裙、米迪亚的白色套装,窗上的纱巾和窗帘、桌上的餐布和餐巾…… 一家人聚在一起的早餐、午点,河边的嬉戏游玩、午休后的足球运动,不用想那么多、平静充实而幸福,看到这些,甚至想要感慨伟大领袖人物为我们美好的生活做了多少贡献?感恩、感谢,就连抓捕也是彬彬有礼,一家人来参观似的送行、科托夫脸放荣光
看了一个多小时,一直没感受到烈日哪里灼人。但是当看到巨幅画像缓缓升起的时候,看到米迪亚邪魅一笑敬礼的时候,看到镜子里汽车驶向巨幅画像的时候,一阵寒意从心底骤然升起。
大音希声,前面所铺垫的所有家庭欢乐都是为了此刻。不明朗,却颇有“于无声处听惊雷”之意。这就是功力吧。
我想说的其实是那辆卡车(和司机)。他连目的地都模棱两可,却依然一往无前。斯大林时期不正是这样,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正为了人民,所以才“大清洗”的?连目的地都模棱两可,又怎会不走弯路?
所以你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
还是米哈尔科夫,这是他最好的作品,对于苏联的斯大林是个什么东西有很好的说明。
这个太阳灼伤了所有人,印象最深的是超现实的“球状闪电”在旷野中四处飘荡,动则毁坏农家的财产,怎么样?像不像斯大林的做派?
苏联的大清洗时期就是残酷,昨天是战斗英雄,今天就是阶下囚和卖国贼。
《烈日灼人》“被太阳毒晒,赤红色的海洋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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